做梦都想不到焉北寒会到太平镇来。
滚下太师椅,扑通跪在焉北寒脚下,惶恐道:“不知王爷驾到,卑职有失远迎,当重罚。”
看着匍匐在地的雷冲,焉北寒剑眉紧蹙,太平镇的父母官,竟长得一副猥琐模样。
实在难以入目。
以后选拔官员,长相必须周正。
这雷家也是基因有问题,姓氏挺响亮,可人不咋地,黑黢黢不说,还全是五短身材。
白瞎了这姓和名。
“哼,自然要重罚。”
焉北寒本想一脚踢过去,不过忍住了,他很爱惜自己的靴子。
坐到大堂上,眼眸狠戾看着堂下跪着的雷冲,“本王听闻太平镇有人恶意扰乱粮价,可有此事?”
猛地听到焉北寒提及这个问题,雷冲低着头不知如何回应。
他知道楚沁心炒作粮价,按理说他要查办,可是,不敢啊。
那个“寒”字玉佩悬挂在头上,借个胆他也不会去摸老虎屁股。
“说!”
又是一个字,蒙石替雷冲捏了一把汗。
小子,活腻了吧,敢拔老虎的毛。
这时候,雷冲不得不说,再憋着老命不保矣。
“王爷,是……是一个小娘子,她……”
雷冲故意结巴不把话说明,让焉北寒自己悟。
试想,王爷的贴身玉佩都在她手里,可能是枕边人,再远点也是他心上人。
自己女人做的事,当然王爷自己管,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还不够资格。
“啪。”
谁知焉北寒不吃他这一套,见他欲言又止的嘴脸,更是来气。
惊堂木一拍,怒声呵斥,“一个女人就把你迷住啦,把朝纲当废纸吗?”
“嗯?”
雷冲傻了眼,他觉得自己点的很明确,王爷为啥还暴怒。
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