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瞧见四爷比出了个八字,维珍:“八百两?”
见四爷摇摇头,维珍抿了抿唇:“难道是八千两?”
“那有点儿多哦,难不成他们使的是澄心纸?不对啊,八千两能买多少澄心纸啊,都够请全京师百姓上一整年茅房了吧?”
四爷嘴角一阵抽搐:“……”
他们不是在聊编书吗?
编书这样风雅的事儿……
谁能告诉他,她是怎么丝滑地从澄心纸过渡到草纸的?
四爷拒绝思考这个问题,瞧着维珍又要开口,生怕她再度丝滑下去,四爷赶紧公布答案:“是八万两。”
“八、八万两?”维珍倒吸一口凉气,身子都坐直了,“那都能请全国百姓上一整年茅房的了!”
四爷嘴角抽搐得更厉害:“……跳过上茅房的事儿!”
跳过就跳过,你凶什么凶?
维珍白了四爷一眼,却不耽误她去扯四爷的手,轻轻晃了晃,追问道:“编书怎么能花这么些钱银子的?难不成是三爷借着编书……敛财?”
拜托,她又是给西北捐银子,又是一下子建起了三间粥厂,再加上留给未来的义诊预算,加起来也没花到一万两银子啊!
以三爷如今的贝勒爵位每年到手的俸禄,不包括赏赐其他资产什么的,也就两千五百两,八万两,相当于……
三爷三十二年的俸禄总和了!
不就是编个书嘛,怎么可能花掉这么些银子的?
真是好家伙。
“三哥还真不是那种会借着编书敛财的性子。”四爷道。
在这一点上,四爷还挺肯定,毕竟三爷清高着呢,而且又是编书这样清贵又能留名的差事,三爷就更加不可能做出有损名誉的事儿了。
“那他是怎么用完八万两银子的?”维珍不解,“难道编书这么费钱?”
“你说对了,编书就是这么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