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毅眉头紧皱,嘴唇紧抿。
就在项莺即将迈出院门的时候。
陈毅开口了。
“当归三钱,酒炒助行血力,引药入任脉;西党参三钱半,隔水蒸、紫丹参二钱,猪心血拌;川芎一钱八分,米水浸泡……”
陈毅说了一剂药方。
项莺站在门口,将他所说牢记于心。
说完方子,陈毅便不再多言,也不说这方子是用来治什么的。
他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项莺回身,朝着两人再次行了一礼,说道:“谢过兄长。”
待项莺离去。
孙胜忍不住开口笑道:“六弟,你就是太善良。”
陈毅摇了摇头:“她在爹那边,可不好过。”
孙胜笑了,抬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这可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了……”
……
翌日。
“嘶……”
陈九歌躺在床上,悠悠醒转。
一股头疼欲裂的感觉从头上传来。
伴随这种痛感的,还有嘴里、喉咙处的干涩感。
就仿佛他数日未喝过水般。
就在陈九歌面露痛苦的时候。
一只素白纤细,带着淡淡香风的手从旁伸来。
手上端着一只茶杯,杯中盛有澄净的清水。
陈九歌来不及多想。
他接过茶杯,头一仰,便将杯中清水一饮而尽。
手的主人见陈九歌一口便喝干了。
她赶忙从木桌上拿来茶壶,继续给陈九歌续水。
数杯水下肚,口中的干渴感这才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