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鹅毛般的大雪飞舞,顾尘说:“明天公司放假,我接送你考试。”
收到时白疑惑的视线,顾尘解释说:“风雪太大,时叔叔恐怕吃不消。”
他说得在理,但时白说:“我一个人也可以。”
顾尘懒懒地来了一句:“那时叔叔肯定不放心,犟着要来。”
时白念及时潭那倔强的脾气,顿时也没了话语。
见时白沉默,顾尘知道时白听了进去,又说:“不用觉着负担,考完试你再来我家做男仆一个月就可以。”
司机听到’男仆‘两个字,不知道误会什么,默默升起了挡板。
时白没有留意到前面的动静,惊讶说:“我已经完成约定了。”
之前顾尘基本不怎么回家,他实打实去了一个月,钥匙还在他这。
顾尘装傻充愣,说:“是吗?我没有享受到,说明服务不到位,要求重做。”
时白哭笑不得,完全是在耍赖。
顾尘得意地翘起脚,鞋尖一上一下的。
时白直接乐出声。
顾尘得寸进尺地说:“你答应了?”
考完试闲着也就是闲着,顾尘家基本上没啥活儿,每天去晃悠一次的事情,时白认命点头。
顾尘得意洋洋,先前公司有了时潭,重启了不少项目。
他整天忙得团团转,根本体验不了时白的男仆服务。
正值年底,项目走上正轨,不需要他再整天盯着,也就有时间享受。
想起时白烹饪的可口饭菜,顾尘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肚子。
香得嘞!
车子一路稳健地抵达小区,时白与顾尘一前一后回到家。
进门前,顾尘问他明天几点钟出发,时白想了想,报了早上八点。
这边距离考场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八点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