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扭头望向林主簿,寻求他给支点主意:“林主簿,这该如何是好啊。”
“大人,主要是不知道他们都知晓些何事。”
林主簿也为难,与他商讨下一步的应对举措?
他自己也不知晓啊,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陪着陈县令,毕竟二人是一条船上的,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现在必须要抓到他们,可是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主簿觉得问题根源,就是得把他们抓住灭口:
“但他们家人都在乡下,可以绕路,不过咱城池,不知往哪里跑了。”
“不行,我得亲自去拜见知府大人。”
陈县令觉得必须要探明知府的态度,不然他被知府送上去背锅,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也得借他们的人手,陈县令用余光看向流民捕快一群人,杀心已有,但现在无人可用,只得先留着。
流民捕快们察觉到敌意,都在瑟瑟发抖,像受惊的鹌鹑。
大强被陈县令镇纸石砸中的额头直流血,却不敢用手去捂,咬着后槽牙,心中燃起反抗之意。
这一来一回,李捕头,王衙役们早就与崔七七一行人汇合了,也远离了这个黑暗官场。避免了雷霆之怒,风雨欲来的场面。
等他们一个个探听,知道大致方向,这一行人早就到了湑城。
陈县令扯着虚伪至极的笑,上前扶起大强:“哎呀,我们捕头伤着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快快起来,去包扎一下。”
“大人,是我自己无用。”
大强扭曲着脸,想回应笑,却怎么也扯不出来,只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陈县令见状,很满意他的识趣态度:“都是我的手下,忠心耿耿,我们一同谋出路是吧?”
大强畏畏缩缩地垂眸,低着头点着,遮住眼底的恨意。
“这流民成天围在我们府城门口,简直是危害我们治安。”
陈县令这才明白,这流民围在东旺县,这可把他们困在此处:“我没有银钱粮食再给他们。”
林主簿也不知这陈县令又想了什么鬼主意,提心吊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