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灵和则穿着吏部尚书的官服,神色沉稳,。
他是前宫尚书宫慎之的弟子,当年宫慎之一扫后宫之事,他多少知道一些。
林青将芦妲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问道:
“如今的关键,是如何让芦嫔合理回宫。
不能说她死而复生,那样会引起勋贵怀疑,必须找一个让所有人都信服的理由。”
武彦哲第一个开口:
“不如就说当年芦嫔染了重病,
宫尚书怕她传染给其他妃嫔,又念及她是先帝的人,
不忍让她病逝,便偷偷将她送到京郊寺庙静养,
如今病好了,听闻陛下选妃,特来宫中照料,
这样既合情合理,又能让她留在宫中。”
陈文轩却摇了摇头,扇子停在半空:
“不妥,染病静养的理由太牵强,前些日子朝廷已经发了明令,
芦嫔是病逝,如今突然冒出个病愈的芦嫔,
勋贵们定会追问细节,稍有不慎就会露馅。”
海岳摸了摸胡须,沉吟道:
“陈大人说得有道理,关键在于宫尚书,
当年清扫后宫是宫尚书一手操办,只有借着他的名义,才能让芦嫔回宫的理由站得住脚。
牧大人,您是宫尚书的弟子,不知有什么好的良策。”
牧灵和抬起头,眼神里闪过思索:
“可以造一封密信,就说当年芦嫔是先帝暗中嘱托老师保护的人,
便对外宣称她病逝,
实则将她安置在隐秘之处,由专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