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差别那么大的嘛!
“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办公室里,徐老师轻轻地吹着茶杯里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暖声细语地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
王蝉鸣的声音很是低沉。
徐柏放下茶杯,表情里透露着一种果然如此的关切。
“心不在焉的,这就是你遇到的事情吧!”
一封信被丢在了桌面上。
在王蝉鸣还在努力搜寻记忆的时候,老徐已经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办公桌上。
“胡闹!”
他大概是练过铁砂掌,也去过川省,练过变脸的。
“你一个高中生,下学期就高三了,不好好学习,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难道成绩能上的来?”
他声色俱厉,声音高亢。
信?
还是绿色的封皮信?
这场面,这信,为什么莫名地有种熟悉感?
“to:琴”。
这是信封上仅有的字。
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是他在高二的时候写给周琴的一封情书,在懵懂爱情萌芽时候的一次关于男孩子的勇气的尝试,这兴许也是许多年以后,他与周琴重逢之后的婚姻开始的意未平的根由。
为什么偏偏来到的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不在投出这封信之前?
真是作孽啊!
王蝉鸣在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禁对这封情书生出一种生理反感,一种本能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