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画符?”柳遥惊讶。
虽然知道对方确实会很多东西,但没想到居然连这种偏门的事物都有了解。
“不会,”殷月离淡淡道,语气没什么变化,“只是平日见得多了。”
柳遥迷糊点头,不过既然听对方这样说了,想来这桃木牌应当是真货没错了。
越瞧越觉得手中的桃木牌顺眼,柳遥将牌子拿在腰间比了比,犹豫许久,终于低头靠到殷月离身边,将手中的桃木牌挂在了对方的腰上。
殷月离表情疑惑。
系好木牌,柳遥满意点头,扬起笑脸道。
“嗯,还是戴在你身上比较好,我能听到雪煞的声音,遇见了可以直接逃跑。反倒是你,平日听不见它的声音,有这个才比较安全。”
殷月离定定看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柳遥被瞧得有些脸热,抓了抓袖口道:“怎么了,可是……”不喜欢桃木牌。
柳遥想问,可惜还没等说完,对面人突然凑近过来,将他所有剩余的话都堵在了唇间。
柳遥:“……”唔?
寒风瑟瑟,雪下了整夜,院内院外皆是一片素净的白。
早上起来,被褥另一边已经空了,柳遥撑着疲累的身子靠在床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回来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醒了?”殷月离正在拿帕子擦手,给他指了指外面的桌上,“早饭已经备好了,有你爱吃的鸡蓉粥,快点趁热吃了吧。”
“那个……昨天晚上。”柳遥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只能抓了抓头发问。
“哦,你到中间就累得睡着了,”殷月离语气倒是平淡,帮他将外袍披好,“怎么,可是身子不舒服吗?”
睡着了?
柳遥脸上烧红,所以是因为睡着了,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记得吗。
殷月离伸手摸了他的额头,确认温度还算正
常,“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柳遥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时间不早了,粥都要凉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柳遥朝嘴里塞了个包子,心底郁闷异常。
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强健,不是那种娇滴滴风吹就倒的小哥儿,却没想到竟然连寻常的夫妻生活都承受不住,可见还是太娇弱了。
必须多加锻炼。
柳遥默默红着脸颊,下回可不能再直接晕过去了。
早饭吃得差不多了,柳遥终于记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对了,昨晚好像没再听见有踩雪的脚步声,是那雪煞已经离开了吗?”
“可能是吧,”殷月离想了片刻,随意点头,“昨晚的确没有什么奇怪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