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旬说道:“祂具备自我意识,但这种意识不能以人类的想法去揣度。”
接下来的旅途。
两人没有再遇到袭击,甚至都没遇到邪祟。
很安静。
只是越往上游走。
越是昏沉。
淡黄色的浓雾笼罩四周,即便是重瞳视野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看不出去太远。
而且到了这里,忘川河变得越发的窄了。
最早的一千多米。
到后来的五百米。
再到后面宽度一路下降,四百米、三百米、两百米……到了这个位置,几乎只剩下一百来米的宽度了。
“继续往上游走,会走到忘川河的尽头吗?”
江桥开口问道。
“走不到。”方旬摇了摇头,“忘川河最窄的地方只有十几米的宽度,但过了以后,又会逐渐变宽到一千多米。”
“如果继续走,就会遇到再次变窄……”
“宽度周而复始。”
“但环境并不会重复。”
“继续走。”
“就会出现不同的地方。”
“但从来没有听说有人去过忘川河的源头,倒是走到最后迷路的人挺多。”
“听说到后面。”
“什么都看不见了,灵异感知也会被彻底屏蔽。”
“有些人会走着走着。”
“掉入河中。”
“那地方连时空都是乱的。”
“不过我们现在离真正的上游还远,顶多只能算刚刚离开下游,进入了中下游区域。”
方旬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
给江桥仔细讲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