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红着眼说了好多,陈洛兰看着木匣,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这个混蛋居然做了这么多。
这些首饰不知道被摸索了多少遍,边边角角都磨的圆润有了光泽。
陈洛兰守着木匣在房间里待了好久,她才察觉自己虽然羞愤安簧那样对自己,但是并不是很讨厌,安簧看着下流无耻,逼迫自己和他亲热。
但是一直很温柔的对待自己,从来以自己的感受为先,在亲热的时候更注重自己的舒服,这一点她先前的那个夫君都做不到。
陈洛兰才察觉安簧对待自己一直很小心翼翼,如同捧着娇嫩的玉石一样轻柔。
陈洛兰才反应过来,她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安簧,只是不喜欢他那样轻薄的言语和不尊重的态度。
可惜都晚了,安簧失踪了,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陈洛兰不愿再出门,即使文娘和母亲多次来劝她也不肯多出去走动。
本以为一直就这样下去的时候。
文娘强拉着她去郊外散心,那日她走在草场,心里空落落的,一匹被惊着的马朝她跑来她也没反应过来。
仰起的的马蹄几乎要踩在她胸口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预想的疼痛没有哟发生,一个人将马屁直接踢倒在一边。
陈洛兰在众人的惊呼中看清了那人,是那个招惹了欺负了自己的混蛋。
陈洛兰红着眼抱住那人。
“三小姐,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