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攻破西门的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传到城主府,魏续听闻后,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引狼入室,给大家带来了如此灭顶之灾。
魏续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城中的百姓和士兵,一时之间,自杀的念头涌上心头。
然而,就在他准备拔刀自刎的时候,副将连忙上前阻拦,苦苦劝道:“将军,万万不可啊!城中还有两百万大军,他们都需要您来带领他们撤退。您若是就这样自杀而死,大军便会群龙无首,后果不堪设想啊!”
魏续听了副将的话,心中一阵酸楚,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他绝望地问道:“雁门关已经失守,梁军肯定会趁势长驱直入,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副将沉思片刻,分析道:“梁国之所以会如此强攻雁门关,无非就是为了剿灭北凉王韩遂的余孽。依我之见,不如我们先将阎行等人诛杀,然后把他们的首级送给韩信。这样一来,刚刚控制凉州全境的梁国就没有了继续进攻的借口,大概率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魏续听了副将的分析,觉得有些道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让副将去安排相关事宜。
三天后,经过一番激战,魏续付出了三万士兵的代价,终于成功地诛杀了阎行等人以及他们的十万嫡系大军。不仅如此,魏续还趁机兼并了剩下的九十万北凉军,使得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增强。
与此同时,韩信率领着主力大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气势磅礴地冲进了雁门关。
曹参得知韩信到来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前去求见。他心急如焚,因为他深知李左车的表现对于战局的重要性,所以他将李左车的一举一动都详细地汇报给了韩信,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韩信听完曹参的汇报后,面色凝重,他决定亲自召见李左车,以了解事情的真相。当李左车来到韩信面前时,他的心情异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韩信凝视着李左车,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李先生,曹参统领所言,是否有夸大其词之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李左车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没有!”他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韩信沉默了许久,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他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说道:“看来先生只擅长居中谋划,而对于带兵打仗,似乎并非你的专长。”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对李左车能力的客观评价。
李左车听了韩信的话,并没有感到意外或沮丧。相反,他坦然地说道:“属下愿意跟随子房先生,学习更多的兵法谋略。”他的语气坚定,显示出他对自己的认识和对未来的期望。
韩信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了李左车的请求。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而李左车在谋略方面的才华是不可忽视的。虽然他在带兵方面可能有所不足,但只要给予适当的指导和培养,相信他一定能够发挥出更大的潜力。
就在这个时候,曹参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谨慎,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顾虑。
“将军,魏续的使者到了,您是否打算接见呢?”曹参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韩信的目光从案牍上移开,看向曹参,他的眼神冷静而锐利。
“对方可有通传来意?”韩信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没有丝毫波澜。
“说是前来献礼!”曹参回答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对这个来意也感到有些意外。
韩信沉默了片刻,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张良。张良似乎感受到了韩信的注视,他恰到好处地睁开了眼睛,目光与韩信交汇。
“梁军征战至今,已是强弩之末。此时见一见对方的使者,或许能探知一些虚实。”张良缓缓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决断。
韩信听了张良的话,点了点头,他对张良的判断向来颇为信服。于是,他不再犹豫,转头对曹参吩咐道:“去把使者唤进大帐。”
曹参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使者便被带到了大帐之中。使者的步伐稳健,神情自若,显然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一进大帐,使者也不啰嗦,直接献上了一个木盒。韩信示意曹参打开木盒,当盒盖被揭开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盒中盛放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阎行等人的首级!
使者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接着说道:“我家主公愿以雁门关换取三百万赵军全身而退,还望将军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