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个表兄面前有所隐瞒总是害怕的,毕竟他对六皇子除了尊重还有感激,他家中之事复杂,这些年来也多亏有表兄护着他他
才能活的肆意。
如果不是足够敬重表兄他也不至于这些天这样老老实实的替他做事。
甚至对于表兄的敬重与害怕远超过当今皇帝。如果不是他实在喜爱箬箬的声音,这些天来让他愈发朝思暮想夜不能眠,只盼着若是听着她的声音入眠不知会不会好些,而她私自从教坊司出来的错误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慕容柏也不可能为了她欺骗表兄。
但现在,她犯的总归不是什么大错,只是触犯了某些规矩,慕容柏觉得他隐瞒下来也没什么影响。
至于说起当今皇帝,其实也算是位明君,尤其是年轻时候,绝对是相当英明的一位帝王,其功绩也是数不胜数。曾经慕容柏在他面前也是相当随意的,毕竟曾经皇帝与他那族谱上的父亲也是一对极为亲近的君臣。
只是等皇上如今渐渐老去,便似乎是换了一个人。
贪权恋势,打压皇子群臣,病得越重闹得越厉害,让人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齐瑞奕看他摇头,也不是信了还是没信,将手里的荷包抓紧,最终也没拿出来。
阿柏既然说不认得,那荷包还是在自己手里为妙。
荷包是箬箬故意丢下的。那荷包原本是为了讨好南徐绣的,只是在知道祁丞相之后,她便随手放在了身上,准备看看能用在祁丞相身上最好,这样也有了下一次交集的理由。
只是祁洵景似乎用不太上,他只一眼,便已经呆呆愣愣的了,自己好不容易费尽心血才绣出的荷包到底是没舍得丢出去。
正巧,用在那人身上才算合适。
她不是很懂朝堂上的关系,但慕容柏抄了她家,而刚才慕容柏却又乖乖跟在那男人身后,甚至那男人身上隐秘的地方还绣着类似龙纹的图样,怎么算身份都低不了。
箬箬思来想去,觉得她那荷包丢出去的都值得。
至于那男人可能不会捡起来?不!箬箬看到他俯下身子去捡了。
她嘴角上扬,笑容明媚,非常赞叹自己反应之迅速。
“你很开心。”南徐悠悠从前面道。
他的忽然出声将箬箬吓了一跳,她原本的笑容收敛,可收敛后才发觉现在南徐根本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能够找出害了白家的四皇子我当然高兴。”
说到这儿南徐才想起来她擅自出声的行为。
她让他停车,他便下意识停住了,却不料她那样大胆竟然敢直接出声,如果不是自己有些武艺在身,恐怕她会第一个出事。
“你还说,若是我不会什么功夫,你今日”
“我知道南徐会武功的嘛!”箬箬打断他,掀开前面的帘子讨好的笑笑,声音甜糯娇媚,只教人硬不下心肠。
箬箬自然知道南徐对她的容忍度很高,无论是因为什么,她总归都是可以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