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鸿逐渐把音调放高来代表自己的心声,康瑞君激动地把头靠向陆兆鸿,眼中噙着泪花!
台下欢呼声不断:“陆兆鸿好样的,陆兆鸿好样的。”
散会后,陆兆鸿让母猪原的社员们帮忙收拾东西,把衣服,脸盆,毛巾,被褥等东西搬回母猪原东陵村。
夏临泉在收拾床铺的衣物时,从上衣口袋里掉到地上一个小本本,陆兆拓打开一看“特别通行证”五个大字特别醒目。他扬了扬小本本:“兆鸿,这小本子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呀!”
陆兆拓的感慨让陆兆鸿提高了警惕,他一把把小本本欻过,故作高冷的说:“像我一样的经历你也有?”
陆兆拓靠近他:“给我弄一个。”
陆兆鸿白了他一眼:“对不起,我办不到。”
回去的路上,陆兆鸿,陆兆拓,陆兆庆三人走在最前面,康瑞君,夏临泉随后。陆兆拓小声地问:“兆鸿,你说,雷书记说的话:造修正主义的反,破除四旧,你说这啥意思嘛?造啥反嘛,造谁的反嘛?破四旧,哪四旧呀?”
陆兆鸿眼晴深邃的盯向前方:“等着吧,要不几天你就会知道具体的内容。”
陆兆庆凑近:“兆鸿哥,这是不是又要革命哩?"
陆兆鸿:“以前是大哥打二哥,二哥不在沉默,追着大哥打,一直打的大哥退居宝岛。现在是二哥窝里斗哩!戏台刚刚布置好,很快母猪原就会唱大戏哩!”
陆兆庆不再说话了,跟着陆兆鸿的步伐沉默,思忖陆兆鸿刚才说话的意思。
一行人回到东陵村村内,几乎所有的社员陆续来到陆家大院。刚开始无人言谈,后来人越来越多,就有人透露了风声:"地里的水没浇一分地,渠里的水却断流了哩。”
陆兆鸿听到这句话马上一惊:“怎么回事?只浇一分,怎么可能!”
他随即去了水渠现场,看到主渠的排水沟里早已断流,流出的水没浇五十平方米的土地。他的脑袋顿时懵了,这怎么可能呢!夏临泉也跟了过来,也是诧异:“难道是灞河水库的水不够用,断流了?”
康瑞军:“那怎么可能,设计的时候肯定算计够用,如果主渠的水满了,连土地都不能浇,就没水了,一年半的工程,耗费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这不是扯淡吗!”
远处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陆兆鸿寻着人形走了过去,走进了才看清是柏世勇和柏世豪兄弟俩。柏世勇笑的眉飞色舞:“姑父,这水断的好哩,太好哩,如果供不来水,这渠就成废物哩,没用哩,我就可把大的骨殖入陵哩。”
柏世豪:“确定不通水了,管它妈什么农业学大寨项目统统毁掉,尽快把大,叔的骨殖埋葬。”
听着兄弟俩不入耳违心的话,陆兆鸿同时瞪了两人一眼,然后向村内走去。这种瞪视的眼神太明白不过:你敢,只要你俩敢来破坏,就有人敢来收拾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