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反正她这个做姑姑的方方面面都要为侄女争取最大的好处。
所以定亲的事儿,维珍是希望能够往后推一推的。
维珍的意思,李母是听明白了,维珍疼侄女,李母当然也疼孙儿啊,只是……
“人武家能同意吗?”李母忧心忡忡道。
还以为李母这个土着观念传统,自己还要费好一番口舌呢,没想到李母竟然如此通情达理,竟然没有一口拒绝。
维珍心中大喜,当下忙不迭道:“只要额娘你能拍板同意,武家那边的工作我来做。”
……
李母这趟注定是见不着四爷了,实际上,她也没在维珍这儿待足四天,待到第三天,李母就匆匆启程赶回胶州了。
如今山东各地都闹灾,自然胶州也不例外,李父这个胶州通判管的就是钱粮,这时候的操劳可想而知,毕竟不比年轻时候,接连熬几宿都没事儿。
李母一直很担心李父的身子,要不是实在想闺女,李母根本就不会来这趟。
如今见着闺女了,眼瞧着闺女日子过得舒坦,她这个做娘的也就能放心了。
李母来的时候,大包小包带了不少过来,有给大格格小西瓜他们亲手做的衣裳,有提前给都好准备的周岁礼,最多的还是给维珍的。
单单是干鲍跟海参,李母就带了满满四大箱来。
“都是补血益气的,平日里记得要吃。”
都好是不足月生的,维珍必然是遭了罪的,李父李母哪儿有不心疼的?
就算知道贝勒府什么好东西都不缺,可那也不耽误两口子挑最好的干鲍跟海参采买又给闺女送来。
瞧着那个头,就知道必然价格不菲。
维珍心里暖暖的,鼻子酸酸的,乖巧地冲李母点头:“是,女儿记得。”
李母握着维珍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看得眼睛泛红,到底还是依依不舍上了马车。
维珍派小池子亲自把人送去胶州,也没忘私下给小池子塞了五百两的银票,让他到时候给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