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听闻刘小头的话语,犹如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赶忙用手擦拭着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的泪水,竭尽全力让自己恢复平静。须臾,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如泣如诉地讲述起自己的悲惨遭遇。
我唤作牛翠花,家住在隔壁市的牛家村。我的母亲在五年前被查出罹患胃癌,犹如被恶魔缠身一般,由于家境贫寒,我们一直只能选择保守治疗。然而,大约半月之前,母亲的病情却如脱缰野马般急剧恶化,医院对她的病情也已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母亲接回家中,静候那最终的时刻。
就在此时,父亲请来了一位打棺材的棺材匠。这位棺材匠踏入我家后,一系列诡异之事便如附骨之疽般接踵而至。原本,母亲虽身体孱弱,但靠着药物的支撑,尚能勉力忍受病痛的折磨。可自从棺材匠迈入家门的那一刹那,母亲的状况却每况愈下,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医生之前曾言,母亲大抵还有两个月的光景。但当棺材匠见到母亲的那一刻,他却断言母亲最多只能再撑三四天了。闻此噩耗,我的心如坠无底深渊,泪水如决堤之洪,汹涌而出。
顾慕白听完小女孩的讲述后,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此事听来着实有些诡异。他目光如炬,凝视着小女孩,轻声问道:“你所言之事,可曾向他人提及?”
小女孩像风中摇曳的花朵一般,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恐惧和无奈,宛如受惊的小鹿,低声说道:“我跟我爸爸说过,可他根本不信,还骂我胡思乱想。”
顾慕白轻声安慰道:“别害怕,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不过,你说的这些症状确实有些奇怪,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进一步调查一下。”
他眉头微皱,思考片刻,接着问道:“你能详细描述一下那个棺材匠的样子吗?比如他的身高、体型、穿着打扮等等。”
小女孩努力回忆着,仿佛要从记忆的深海中捞出那颗失落的珍珠,说道:“他长得挺高的,大概有一米七五,身材有点瘦,佝偻着,仿佛被岁月压弯了腰,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看起来神秘得如同黑夜中的幽灵。”
顾慕白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他在你家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小女孩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他就是在院子里打棺材,也没见他做什么特别的。不过,我总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很奇怪,就像一条冰冷的蛇,让人心里发毛。”
顾慕白若有所思地说:“嗯,这确实有些可疑。这样吧,你先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
小白雪轻轻地拍了拍女孩那如莲藕般粉嫩的小手,温柔地对着女孩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在怀疑你家的那个棺材匠吸人阳寿。”小女孩如同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连连点头,眼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仿佛那恐惧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
“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言表,”小女孩的声音微微颤动着,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反正我就是觉得他很不正常。每次看到他,我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啃噬着。而且,我还发现他的行为举止怪异得很,好似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那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望而生畏。”
小女孩稍稍停顿,接着说道:“当时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像那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去找了周边的几个仙家。可是,当我告诉他们是这个棺材匠的事情后,他们竟然都像那被惊扰的蜂群,纷纷摇头,不肯来替我们看事儿。我真的是茫然失措了,就像那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所以,我只能从别人口中听闻你们正阳堂的厉害,便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匆忙地赶到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