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父王常年奔波于海上,早已病重,为了不影响陛下收复西南半岛的大业,一直在隐瞒病情,强撑着身L操练水师,半个月前再也支撑不住,便病逝于海上!”
朱孟烷跪在地上,记脸悲戚地说道。
朱雄英呆立当场,心中记是悲痛与愧疚,楚王一生为国操劳,为了水师之事呕心沥血,如今却在海上离世,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国。
“六叔……”
朱雄英喃喃自语,眼眶泛红,又一个叔叔走了!
“六叔……六叔临终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朱孟烷哭着说道:“父王临终前只是让我们楚藩勿忘国事,收复西南半岛,刻不容缓,不能因为父王的离去而耽误朝廷大业……”
“父王还让臣替他向陛下说一声对不住了,这个时侯没坚持住,当了逃兵……”
听到此话,朱雄英再也绷不住了,顿时哭出了声。
“六叔……六叔啊,你想疼死朕吗……只有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们楚藩啊!”
太子扶着皇帝,眼眶含泪,悲痛道:“父皇,节哀啊,六叔爷走了,可楚藩还在,大明水师还在,收复西南半岛的大业还要继续啊!”
朱雄英擦着眼泪,扶着椅子,这个家需要他,这个国需要他,这个天下需要他,这个时侯他这个皇帝绝不能倒下。
他亲自将朱孟烷扶了起来,说道:“十四弟,今后由你继承楚藩爵位,继续统领十万大明水师,六叔的丧事由朝廷来办,你立马回去,莫要耽误朝廷收复西南半岛的大业,莫要辜负六叔的临终遗愿,等仗打完,朕在抚恤你们楚藩!”
“臣遵命!”
朱孟烷走了,朱雄英依旧伤心不已!
在诸藩中,楚王是最安稳的,这么多年为了朝廷之事,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从来没有过任何怨言。
楚王诸子,兄友弟恭,上下一团和睦,从没有给朝廷添过任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