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他将来会有什么回报,再说了,我也不缺什么东西。
“行,那我们去找他。”我想了一下,“马哥,你来开车吧,他俩都喝多了。”
“好!”
那男子已经走了有半个钟头,但是,我看几眼就找到了他。
此时他正在郊外一间仓库改造的出租屋里面,仰面躺在床上,额头的血还在流,脖子上也有伤,同样在冒血。
他拿了两块毛巾敷,毛巾都染红了……
出租屋大概二十几平方,就是一个带卫生间的单间而已。
里面没有任何家电,最值钱的估计就是那部几百块钱的手机了。
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加很少的个人物品。
什么叫一穷二白?这就是了。
该男子名叫孙朝平,25岁,东龙市言垌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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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导马哥驱车来到出租屋前,敲门,他问是什么人,我说是公安局的。
我看到他犹豫了好一会,这才爬起来开门。
门打开,他就看了一眼我们,然后又回到床上,靠坐着,精神很萎靡。
我们走进去……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旁边,盯着他看:“你这是在等死吗?”
“嗯,死了一了百了……”
“怎么这么想死?你这点伤不是很容易治疗吗?去医院缝几针就好了。”
“你不懂。”他说话有气无力。
“不懂什么?”
“我的病治不好的,反正都是要死,早死早投胎……”
“你还有其他病?”
“唉!”他低头不语,用满是血迹的毛巾捂着脖子。
我拿出烟来,递了一根给他,我的手一直举着,一分钟后他才接过来,我替他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