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娘什么的,从来就很诱人。
尤其是一个外表美丽,身段妖娆,衣着气质知性而优雅,却被吻得气喘吁吁,霞飞双颊的眼镜娘,完全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怎么不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张大川将怀中的美女院长抱到了办公桌上,想要提枪上马。
丁君怡却用力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别……真不行,你……你再等等,等我下班,回家后……回家后随便你想怎么样都……都行。”
丁君怡拒绝得很艰难。
事实上,她早就站不稳了,但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办公室,而且此刻还没到下班的时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过来找自己,只能强撑着心中的那一股冲动,咬牙坚定地摇头。
张大川看了眼时间,发现才下午四点钟,距离下班确实还有一会儿。
不得已,只能暂时收兵。
但该收的战利品还是要收的,借着将丁君怡从班桌上抱下来的放回椅子上的功夫,他的双手顺势就在这位女院长的身上游走了一遍。
正好此前在路边摊撸串的时候忘记点豆腐了,这会儿算上换一种方式吃上了。
只不过这种“猥琐”的举动,不免又令丁君怡娇呼了几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坏死了你,每次都这样,流氓~”
一边说话,一边迅速整理衣服,同时拍掉了张大川那流连忘返的手。
见状,张大川理直气壮地说:
“那能怪我么?不还得怪你自己长太漂亮了?”
“我要是哪天对你没这些‘冒犯’之举了,那不是我成了太监,就是我性取向出了问题,到时候,说不定你比我还要先哭起来!”
丁君怡被这人嘴里的歪理弄得好气又好笑,用小手指勾起脸颊旁边的几缕发丝夹到耳后,“呸”了一声道:
“你才哭呢!”
张大川顿时挑眉:
“哟,大半个月不见,都敢顶嘴啦?忘了三个星期前,是谁哭着求……唔……”
话还没说完,丁君怡就一把捂住了张大川的嘴巴。
“要死啊你!”眼镜娘粉面飞霞,耳朵根儿都红得都快滴出血了,气呼呼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我……我下次咬死你?”
别说,这威胁还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