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箬箬不在场,
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记住今天的滋味。
“阿奕,我想将这株花儿移到那边墙角去,最近有些看厌了。”
“好嘞,我来。”他已然是习惯了。
“多谢阿奕。”等齐瑞奕般完,箬箬笑着凑过来,忽然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一触即逝,随后便红着脸跑进屋里,将门锁上了。徒留齐瑞奕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刚才发生了什么?太快了,好像出现了错觉。但看着紧紧闭合的房门,齐瑞奕又忍不住露出傻笑。
站在院子门口忍不住偷偷往里瞅的太监看见他们主子这副模样,都有些不忍直视。
这真是他那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子吗?总觉得平时的皇帝和在箬箬姑娘面前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但也能理解。谁让箬箬姑娘长得那么美呢!就连他这个无根的太监也巴不得能多看上两眼。
而箬箬进了房间,便直接往床上扑,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本书来。
她最近除了养花其实还迷上了看话本,上午还没看到关键的地方,所以读读信回回信都是可以的。
但谁让齐瑞奕来的这么巧呢!她正看的入迷,他便来了,她今天可没工夫陪他一待一下午。
箬箬还没嫁都已经开始厌倦了。还是话本有意思,每本都是不同的故事,有着不同的发展,刻画着不同的人物。
齐瑞奕也会花心思带她去不同的地方玩,试图想出各种的法子来哄她开心。
但他一个帝王,生来便是皇子,哪里会那么多玩乐之道,如果真会且擅长,那该哭的就是整个大陵的百姓了。
不过箬箬倒也并不是只沉迷于玩乐,她让人修建的孤儿所也在前日完工了。
齐瑞奕也知道这件事,但有箬箬在,他丝毫不会怀疑这是白家想要收买人心之举,甚至大力推行,给予支持。
毕竟联系箬箬的过往,很难不让人想到,这是她在拯救与她相似的“自己”。
有些伤痕是人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但可以往前看,往前走,治愈别人的同时也治愈着自己。
当然,失去兵权的白家与没了野心的白景,他本身也很放心就是了。
。
齐瑞奕回到皇宫第一件事,便是开始看起箬箬回给祁洵景的信。
他在得到消息去白家之前就让人想办法给他弄出来,去白家又何尝不是给暗卫留点儿时间。
当然也给他浮躁的心来颗定心丸。
他看着这张信纸有些吃味,毕竟,箬箬还从来没给他写过信呢!如今却让祁洵景抢了先。
在看到箬箬对他一堆谢语就更气了。
不过在看到箬箬在信中提到自己,并且夸赞自己很好,并不排斥入宫时,齐瑞奕难过的心瞬间就愈合了。
瞧瞧,箬箬说她是不排斥入宫的,四舍五入就等于不排斥他,再四舍五入就等于喜欢他。
就是怎么在信中称呼他为皇上呢?这是不是有些太疏远了?齐瑞奕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