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更是怒极反笑,这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提规矩的人。
他使了个眼色,便让人将她拉下去,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南徐跟在后面,看着他拦住教鞭松了口气,如果不是箬箬的要求,他是不愿意叫她冒这个险的。
但如今效果也很明显,这位新皇显而易见的心疼了,而他之前教她的技巧她也明显用在了这位新皇身上。
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可怜的神态,放在貌若神女的箬箬身上,怕是别说男人,就算是同性也容易心生占有之情。
南徐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也该去准备面对新皇手下的责问了,当然,他自然是提前想好了办法的,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日过后,教坊司也就彻底能成为他的一言堂了,就连那些从宫里出来养老的教习舞蹈歌谣的先生也得听他的了。
有些人同他和和气气的自然是好,可有些人仗着自己从宫里出来,还和宫里有些联系,便在他面前也趾高气昂的,将他的安排当耳旁风,拿着教坊司的人肆意出气,南徐冷眼看着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教坊司不听话的人自然会有人教训,可好好的姑娘安排去学些技艺还要受伤可就让他不悦了。
趁此机会,这种人也可以在教坊司消失了。
心里的姑娘他握不住,教坊司他总得握在手里。至于受些小罚,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他入宫多年,也不是没被罚过,只要性命无忧,对他来说总算不得什么大事。
“箬箬姑娘,你没事吧?”齐瑞奕扶着箬箬受到惊吓的身体,眼里的担忧非常明显。
只是下一秒,感觉到手上隔着衣物的触感便有些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
箬箬却像丝毫没感觉到他的僵硬一般,塞在他怀里瑟瑟发抖,随即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关注起他手上的红印。
“多谢公子,只是公子的手”箬箬欲言又止,眼中也酝酿出点点泪光。
“无碍,不过有些红痕,一会儿就消了。”
跟在齐瑞奕不远处的太监听了他的话欲言又止,偷偷抬眸看了眼皇上,又瞥向男人怀中的姑娘,低下头一声不吭,也不再纠结了。
“还是要多谢公子的,否则”箬箬抬起头,想说什么,不过下一刻就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动作有多亲密,立马红透了脸,松开了触碰着齐瑞奕的手,自己也往旁边挪了两步,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箬箬姑娘唤我阿奕便是,日后我也直接称呼姑娘名字可好?”昨天夜里他思来想去,总觉得他与箬箬的交谈透着生疏,可他之前整天忙着应付父皇的差事,防备着几个兄弟,还要操心着黎民百姓,从未与姑娘相处过,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今日来的路上,碰巧遇见一对儿小夫妻你言我语的,这个唤她闺名,那个唤他阿郎,两人亲密的紧,他这才意识到名称的重要性。
“阿奕。”箬箬
(buduxs)?()抬头看向他的眼,轻轻叫了一声。
齐瑞奕霎时间脸上红云密布,就连耳朵都红的不行,幸亏他这些日子常在外面晒,皮肤没那么白。
“对了,这是不是姑娘上次掉落的荷包?我在地上捡到的,想来怕是姑娘上次不小心遗落的,所以今日特意带了过来。”
说着他像是掏宝贝似的从怀里拿出那个图案绣的有些别扭的荷包。
箬箬低头结果,看到荷包粗略的针脚难免有些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