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楚夜此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星辰学院时。
杨儒才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普通!”
杨儒突然说出了两个字,引来了一旁的五位院主侧目。
杨儒并未解释,依旧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太普通了,普通到一眼就能让人看穿。”
“可这么普通的人,怎么能让邓太平甘愿屈居身后?”
“看来我真的老了。”
“连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的道理都不懂。”
在微不可见的叹息中,杨儒主动踏着脚下的废墟,走出了星辰学院。
这次,杨儒的注意力没有再放在邓太平的身上。
而是放在了楚夜的身上。
杨儒一出现,夏极等十三位弟子主动让开了道路,站在了杨儒的一旁。
余长安也将身子侧到一旁,替楚夜留出了空间。
看着楚夜平静的目光,一如杨儒第一次见到楚夜时。
这个少年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杨儒主动开口说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或许是星辰学院中,楚夜只见过杨儒。
而且当星辰学院覆灭,若是这些死去的人连屠刀落下的理由都不知道,会让楚夜感到无趣。
所以楚夜竟对杨儒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记得我对你说,这一天不会很久。”
杨儒道:“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楚夜道:“任何一场飓风来临,总不会留给人准备的时间。”
“这一次,也不例外。”
杨儒这时看了看被邓太平打碎的玉石像,那是星辰学院九千年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