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给你下蒙汗药……”封鸢自言自语道,他觉得有些稀奇,于是悄悄靠近过去坐在了言不栩的身边,“火种”明灭的光辉将他们两人的脸颊一侧照亮,光与影同时跃动,仿佛精灵鬼魅。
他伸出手在言不栩眼前晃悠了两下,言不栩也依旧没有醒。
难道这家伙不靠外力自己睡着了,封鸢往旁边撤开一段距离,免得打扰到他。想了想,地上的影子中璀璨星光一闪而逝,就像被风垂落的流星,他给言不栩设了一道隔离“领域”,免得他被森林里的风吹感冒……虽然他大概率不会感冒,但是有可能会被风吹醒。
做完这一套动作,封鸢也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狭窄的山洞入口。
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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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言不栩,他依旧睡着。
很好。
封鸢暗自点了点头,这可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身旁的影子如暗盒中无声汹涌的潮水,朝着山洞弥漫过去,不过瞬息便消失在了山洞之中,而山洞之外,同样升起了一层无形的“幕布”,仿佛将整个山洞所在的山丘都包裹而进。
林中连一只鸟儿都未曾惊动。
封鸢的“影子”进入到山洞里,将他从《灯绳》副本带出来的铭文按照记忆一笔一划刻印在石台之上。
在他完成最后一个笔画的时候,身在山洞之外的他的身体目光也一动不动地锁定山洞,同时分心数用感应着周围灵性力场的变化、无限游戏的变化以及言不栩的反应。
他之前就在想,如果铭文写上祭台的时候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就直接将言不栩传送走,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结果他刻完了铭文,盯着那祭台半晌,无事发生。
啊这。
难道是因为流程错误了,或者,还需要一些祭品?
这深更半夜的他上哪找祭品去,口袋里只剩一个饼干包装袋,总不能把这个献祭给那位不知名具的邪神,人家能理会他就怪了。
他又想起副本里祭台上弥漫的血液。
周围除了言不栩也没有别的活人,伤害小动物去祭祀邪神显然也不太好,于是封鸢决定下点猛料,他伸出手在另一只手手背上抹了一下,一串淋漓的血珠飞出,悬浮在空中,像是色泽艳丽的珊瑚。
是的,他的血液与正常人类一般无二。
这一点他早就知道,甚至于他的身体结构和强度都是,如果遭遇袭击可能会受伤,只不过这伤势对他“本身”无法造成什么伤害,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让躯体出现创伤的那一瞬间愈合,或者延缓伤口愈合速度与普通人类无异。
血液涂抹在了祭台之上,转瞬便浸透了那一行行的铭文印记,然后,还是无事发生。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封鸢足足等了五分钟,涂抹铭文的血都开始干涸了,依旧没什么动静。
这么不给面子啊?封鸢心想,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善后了结果啥也没有,显得他像个小丑。
他本来想将祭台上的铭文抹去,想了想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用另一道“无形屏障”将整个祭坛覆盖了起来,于是祭坛上的铭文就像逐渐平稳的水波一般缓缓消失了,只有封鸢知道,它依旧存在,只是无法被观察。
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此时才刚过凌晨一点。
无聊将时间拉扯得如此漫长,封鸢又开始在周围走来走去,他好奇地凑到“火种”旁边,企图伸手碰一下“火种”的火苗,身后却传来言不栩的声音:“当心被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