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呼叶教谕一起进来,就直奔吴学究藏了那页纸的一堆书。
吴学究一见,这心里就慌乱了起来。
暗道:他怎么就知道是在这堆书里?
胡言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在心里拼命地夸赞蚂蚁,这帮家伙们可真是好向导,正排着队往那堆书下面抢。
可是书友们,他离着那堆书有好几步远,真就能看见那些小眯眯地蚂蚁?
他看不见!
可他的耳朵能听见蚂蚁爬行的声音。
要不怎么说他是顺风耳呢。
只要有那么一丁点的声音,
只要他肯用心去听,
这蚂蚁爬行的声音也别想逃过。
连本文的作者都对他这能力感到不可思异了。
“叶教谕,小子请您帮忙把这本书抽出来。”
胡言指着藏有《心经》上那页纸的书对叶教谕说。
吴学究就觉得头有些发晕,接着身子一软,就倒在旁边一人的身上。
那人正是魏先生。
他听到吴学究嘴里嘟囔道:这怎么可能,他如何就知道《心经》的那页纸,藏在那堆书里。
《心经》被撕下的那页纸找到了,望着四散的蚂蚁,叶教谕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只能暗赞胡言这小子有点小手段。
“你们都来我家做什么?我爷爷呢?”这时吴学究的孙子探头进来,大声问道。
老奸巨滑的叶教谕多会做人,他略愣了一下,便笑着对众人说道:“吴学究和小胡先生怕是都各自误会了。”
“依叶某来看,《心经》上的这页纸,怕是学究家的小孙子不小心撕下来的!”
众人听了都恍然大悟,众口一词说道:“教谕说得不错,这纸必是这孩子撕下来的,既不关小胡先生的事,也不关学究的事!”
那孩子有六岁了,见众人说他撕了什么,就蒙圈地问:“我撕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撕啊!”
刘先生离门近,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捂住了孩子的嘴,小声央告道:“小祖宗,你这是要你爷爷的命不是?快去寻你奶奶好生说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