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油腻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母亲的纵容,父亲的放肆。
我,别无选择。
“婚礼”并不隆重,走了个过场后我就被扔到了父亲的床上。
父亲迫不及待的手刺激的我浑身战栗。
我的尖叫、我的哭喊、我的无助和绝望成为了另他疯狂的兴奋剂。
他们担心我怀不上,让我当了村里男人们的狗。
每天、随时随地、只要他们想,我就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
后来,我如他们愿怀上了。
他们很高兴,破天荒的让我吃了一块红烧肉。
如果我知道吃肉的代价是被绑在柴房里想狗一样活着的话我宁可这辈子都不吃肉。
从我被关紧柴房的那天起,妈妈每天都会给我灌一眼黑色发臭的水。
我不喝,她就掐着我的脖子灌下去。
那些和猪吃的一样的饭也是。
他们不敢打我,就把东西强行灌进去。
后来……后来他们开始割我身上的肉……
刀子一点点没入我的皮肤,我疼得大叫。却管换不了父亲的心软。
我眼睁睁看着一块块肉从自己的身上割下。
疼,钻心的疼。
我却已经麻木了。甚至还会想这块肉的成色怎么样。
至于他们要我的肉干什么?吃吗?我不想想,也不敢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
恐惧、无助、迷茫始终围绕着我。
终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切都结束了。
我解脱了。
「知知!知知你醒醒!知知!」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身旁田甜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见到我醒来,田甜面色一喜,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我睡了多久了?」
我想坐起来,大脑尖锐的疼痛不得不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