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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精神刑场（第4页）
离得稍微远一点的人家，一路上泼泼洒洒。
两桶水挑到家里面只剩下一桶的水量。
“你先给我舀点水洗下手。”
来到水井口旁边，方子玖吩咐了一声。
两只手掌上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药味。
“咯咯！我也要洗，我也要洗。”
方子燕看着满满的一井清水，涓涓细流从井口边缘流淌出来。
忍不住伸出手掌在水面上拨弄起来。
“女孩子不能玩水，玩水晚上容易尿床。”
方子玖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只得蹲下身子在流淌出来的水沟上清洗。
“你也玩水了，你也玩水了，你晚上也会尿床的。”
方子燕见到他的举动，不甘示弱的大声反驳。
脸蛋上还残留着泪痕，却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我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我们两不一样。”
方子玖给她纠正起来，清洗到没有味道之后，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开始舀水。
“怎么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啊？”
方子燕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完全是一个好奇宝宝的模样。
以她目前的智慧，还没有男女这方面的意识。
“你长大后会明白的。”
方子玖淡淡的说了一句，折下水井旁边，青木树上长满叶子的枝条。
放在不大满的水桶上，这样做能避免水桶内的水泼洒出去的分量。
有些吃力的提上水桶往家里走去。
“咯咯，咯咯，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男孩子，什么是女孩子呢！长大后真的会明白吗？”
方子燕拿着水瓢跟在他后面，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像极了一只雀跃的鸟儿，无忧无虑。
“女孩子就像你一样，非常爱哭，力气非常小，留着长头发，男孩子就像我一样，不爱哭，力气大，不留长头发。”
方子玖不假思索，吧啦吧啦给她科普了一大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