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对傻柱说:“你打呀,朝这儿打!我这七十多岁的人了,你一打,我就倒。”
三大妈往地上“呸”了一口,不屑地撇撇嘴:“看是你的车贵,还是我们家老阎的命贵!”
傻柱这个四合院曾经的战神,此刻真被阎埠贵两口子的话给拿捏住了,他扬起的右手迟迟没有落下。呪
他突然就想起了当年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追着刘海中打,刘海中就是只能跑着躲开,根本不敢还手。
原来是怕聋老太太万一有个闪失,他刘海中赔不起一条命啊!
傻柱此刻也是面临这样的处境,如果一拳下去,阎埠贵作古了,他傻柱赔不起阎埠贵一条命。
阎埠贵镜片背后的眼睛里射出精光,他甩开傻柱揪着他衣襟的左手,大声问:“傻柱,你打呀!不打?不打那我们就走啰。”
三大妈在一旁也乐得不行,她仿佛回到年轻的岁月,扭头对着傻柱喊道:“拜拜啦,您嘞!”
说完,老俩口推着板车,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傻柱看着两位老人推板车的背影,呆呆地站立半晌。呪
三大爷变了,不再是那个躲着自己走的人了!
傻柱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扶起自己的永久自行车,往修车铺去了。
贾张氏这些天一直在暗中观察三大爷家的情形,她早就看出三大爷天天拎着个袋子出门有古怪。
只是没想到,一个教书先生,自诩为四合院最有文化的人,居然去捡破烂!
呸!
她贾张氏都做不出来的事情,阎老师居然做了。
所以,贾张氏天天晚上抽时间往前院跑。呪
只要阎埠贵两口子一回家,贾张氏就会跟着进门。
“三大爷,我们家今晚没有盐了,淮茹她去棒梗那边了,借我一点盐巴。”
“三大妈,我们家洗菜的筲箕破了,我来借筲箕。”
“三大爷……”
“三大妈……”
总之,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理由,借这借那。
然后就故意把鼻子凑到三大妈近前,闻一闻,再皱着眉头掩住鼻子,羞辱人。呪
或者是拿语言刺激三大爷。
阎埠贵懒得与她计较,好男不和女斗!
不过,他暗地里指使三大妈,等贾张氏来借东西的时候,热情一点,便在东西上面绑个竹签,或者弄根针,总之让贾张氏一伸手就会被刺着。
贾张氏吃过几次亏,有一次,被筲箕上的竹签刺得流血了,疼得“咝咝……”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