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甚至不用去破阵,银枪若惊雷破云,裁月碎星,所过之处,让那些长剑或大刀,在他跟前皆如废铁。
夏昭衣看着沈冽的英姿,忽然觉得骄傲。
她低头去摸龙鹰的脖颈:“沈冽,似乎还未败过。”
说完,她露出更得意的神情:“我也没有。”
是有那么几场仗非常难打,打成了险胜或者平局,但皆因她们人少。
夏昭衣腿一抬,从侧坐变为正坐。
她拉起缰绳:“走,我们过去。”
她是除了沈冽之外,唯一能让龙鹰听话的人。
沈冽杀得尽兴,不留活口,个个补刀。
夏昭衣的速度不快,过来时,沈冽正拔出长枪,看着脚边之人咽气。
夏昭衣下马道:“龙鹰给你,你去追人,我去开棺。”
然后她跑向那口棺木。
女兵们已告诉沈冽那棺中之人不是颜青临。
“我很快回来!”沈冽道,一把拽着龙鹰的缰绳跃上马匹。
棺木内部也有小机关可以打开。
夏昭衣呼唤了几声,里面的人没有反应。
她心下着急,在棺材中部摸索,很快寻到暗格。
拧开暗格,内部所有棺钉也跟着旋转,而后变得非常好拔。
夏昭衣将所有棺钉拔掉,用力掀开棺木,严紫燕躺在其中,脸色苍白,不省人事。
夏昭衣一眼知其是昏迷,而非死亡。
她快速检查严紫燕的状况,应该是那些人用缰绳捆绑棺木时摔下,她磕到了头。
严紫燕缓缓睁开眼:“将军。”
夏昭衣举起手指比划,问她几根。
左右多少根,严紫燕都答得上。
夏昭衣松了口气,小心将她从棺中扶出。
她还没说话,严紫燕先道:“将军,您不用自责,是我主动要求入棺的,其她姐妹争不过我。”
夏昭衣失笑:“渴吗?”
“嗯。”
为防在棺中想要小解,提前一天,严紫燕便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