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不明白吊崖头上荡一年,奶奶个熊的,老子就不信。”
“那要试明白了怎着?”
“明白了我认你当干儿。”
“不稀罕,没说认干孙我谢谢你。”
“你奶奶个熊,给老子做干儿咋了?……,好好好,你说。”
“说就说,突破桎梏大概十天,在此期间,乌落崖范围内保证我等安全,不难吧?”
“……。”
闻言,乌老大瞪眼不语,能担任族长岂会缺心眼,一听便通透七七八八,满场皆为之寂静,怎料仅持续十息,嘹亮鸦鸣于崖内炸响,充斥傲气与愤怒,叶臣立时化身黑魔暴起,外围三位鸦圣之一咧嘴嗤笑,随意呼扇翅膀卷出狂风阻拦,却被拔地烈焰冲天抵消。
“小崽子别炸毛,赌注我应了,莫伤和气。”
根本没犹豫,乌老大太清楚下面那群犊子,可叶臣丝毫不为所动,撕开云雾冲进崖洞,扫见紫衣呼哧带喘,和十多只受伤恶鸦,索性懒得废话信手挥刀,破杀横斩而出。
“死。”
一字低沉杀意汹涌,漆黑刀罡虽朴实,然扩展开来快到反应不及,两只为首巅峰灵鸦,十只七八阶簇拥者,统统被囊括,但见十三双鸦眼全目露惊恐,危急关头乌老大神降一般跻身探手,拿捏黑线欲轻松掐灭,可坚韧程度大大出人意料,眉头一跳用心发力方达成所愿。
“奶奶个,咳,咱家兔崽子散养惯了,紫衣丫头受多大气我补偿,还不滚,快滚!”
盯着黑煞更胜刀锋霍霍,乌老大口风急转甚至痛斥,为首两只三眼怪鸦一抖就跑,大气儿没敢出,簇拥者紧跟开溜,慢半拍照样反超,叶臣见追杀不得,只好收刀敛气低眉注视。
“你个小崽子比活土匪还凶,入圣还不成活阎王,呵呵,……,啊!老二老三老四,这里有大哥,你们招待招待老猪他们,都去吧,……,诶,再不给面儿老子发飙了,酒和拳头任选。”
从缓解尴尬到黑脸,乌老大越发觉得被动,好在叶臣没再执拗伸手示意,忙重拾笑脸抛给珍藏佳酿,结果所见所闻更加上头。
“呸。”
叶臣浅尝一口随即吐掉,要说难喝属实矫情,关键心情欠佳酒劲差强人意,管你锅底脸吃人眼,原路抛还自顾拿出常喝的,仰头痛饮琼浆冲喉,必然也有少许顺嘴角外溢,香气因此扩散,某老大耸耸鼻子脖一歪,靠上来抄走酒壶丁点不嫌弃,干光剩余摔掉所谓佳酿,腆个逼脸伸爪子表示还要。
“先说正事,往白了讲,恶鸦并非无法晋升,而是难以晋升,想一群弱智悟透真谛别指望半点,只能强行灌输且不得深奥,快寻思你们四位谁比较适合?”
把重点一口气讲完,完全不给机会插话,乌老大自觉上道,揪着腮胡思索片刻,便如数家珍:“我们哥四个火风火风全玩元素,老三主修借风,老四主修借火,嘿嘿,他俩是一窝蛋子儿,之前出手的老二主修疯,越打越疯的疯,我呢主狂,狂放的狂啊,所以老子觉得……。”
“停,少瞎觉得,你肯定不适合。”
“净瞎说,一群滚刀肉狂到没边,多适合,总不能疯到没边吧,到时谁管得住。”
“全错,让三当家和四当家一起,恶鸦惯于集群,互相借力早潜移默化,保证学的快用的顺,明个就开始,住哪儿?”
“啧啧,老子竟无言以对,住我旁边。”
“行,你准备菜,我拿酒。”
“走着走着,冒昧一问,爱吃虫子还是果子?”
“白虫子吧,个头要枣那么大,烧干巴的蘸盐好下酒。”
“嘶,行家呀。”
“哼哼。”
神秘兮兮整两声,叶臣便没再多说,碰面至今算是顺利,多少也沾点太上道,走着走着又忍不住问道:“听说天鹅族地距此颇近,作为邻居,往日相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