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忍不住去榻前看她,孤的卧榻,从来也没有过女人。
她很白,极软,睡时声浅,把自己包得似个饼饵。
有一瞬,孤想掀开锦衾。
然孤动手前,她竟醒来了,一醒便扯来那锦衾把自己裹得愈发严实。
是要给那个大表哥守身如玉吧?
呵。
当孤是什么人。
孤心中不悦,命她下榻。
那小东西,原先不肯上,如今又不肯下了。
孤不知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鬼东西,她红了脸,似是要哭,然红了脸也不肯下榻,只小心求孤恕罪。
孤不知她有何罪,因而问她。
她不答话,
怎么,心中念着那大表哥,却赖上了孤的卧榻。
孤失了耐心,一把将她拽至地上。
呵。
这脏东西,她污了孤的茵褥。
孤洁癖甚重,险些扬手打了她。
她不敢躲,就那么闭紧眸子,打算生生挨着。
罢了。
孤念她身子不好,那一巴掌到底不曾落下去。
孤不知为何有血,她自己竟也不知。
若不是九卿来,还不知如何收场。
九卿说,那是女子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