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猛和江武如狼似虎扑了上去,拳打脚踢。
唐大脑袋哈哈大笑:“削!往死了削!这位女侠不用你俩管,佛爷我已经抓住了一个带头的,另一个必须得口头教育……”
我点了根烟,踱步来到了窗台前,看着小区里几个小孩子在追逐打闹。
忘了在嘴的位置也开个洞,只能掀开抽,不过脸朝着窗外,那二位也看不到。
拿起窗台上一个木质相框,里面是沙宏扬一家三口,笑得阳光灿烂,小男孩多说五六岁的样子,和他爹挺像。
现在更加可以确定,床上的女人不是沙宏扬老婆。
有一种可能,他老婆孩子年前回老家了,于是把姘头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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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这么怕他小舅子,估计以前被抓过奸,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谁会下意识以为老公回来了?
身后乱了套,拳脚声、沙宏扬的哭爹喊娘声,女人一会儿“呀”的一声,一会儿又“嗷”一声……
不用去管老唐,这家伙色归色,但还是有底线的,尽管不高。
这种情况,他也就是掐上几把,过过手瘾而已,真让他霸王硬上工的话,肯定就老实了。
我俩,包括老疙瘩,本就是江湖中人,从小无拘无束,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活到今天,心中还残存善念,还有底线,已是另类!
一根烟抽完,沙宏扬的叫喊声停了。
那个女人也不再叫了。
回头看,就见唐大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棉被给了那女人,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崔大猛他俩也停了手。
江武哑着嗓子说:“老大,晕过去了!”
我两根手指一捻,烟头灭了,烟蒂揣进了兜里。
老唐说:“啥玩意儿啊,这也太不扛揍了!”
我走了过去,蹲在了沙宏扬身前,想伸手拍拍他都是血的胖脸,又嫌埋汰,只好叫他:“哎,醒醒,到站了!”
没醒。
没办法了,掏出手枪,嫌弃地竖起枪口,怼在了他人中上。
他醒了,不知道是枪口太凉,还是按人口好用。
睁开眼睛,他就看到了脸上黑漆漆的手枪,瞬间对了眼,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大哥,拥、拥护点儿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