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转过身,盛若颜确认他没偷看,才飞快地扣衣服。
指尖动作不停,脑海里却不受控地冒出土时琛趴在她身上的模样,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触感……脸颊瞬间又红透了。
扣完扣子,她用力晃了晃脑袋,把那些羞人的画面赶跑,故作淡定地开口:“我好了。”
薄时琛这才缓缓转过来。
瞧见她脸上那两团明显的红晕,他眼底的笑意更甚,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有些事,不必说透,彼此都懂。
薄时琛拿起白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银耳羹,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才递到她面前:“试试温度,刚刚好。”
盛若颜垂着眼,小口含住勺子,清甜的莲子香混着银耳的软糯滑进喉咙,心里那点慌乱倒真压下去些。
可刚咽下去,就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刚才没拦住我,是因为害羞,还是……”
“薄时琛!”她猛地抬眼打断,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你还说!”
他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伸手替她拢了拢滑落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不说了,先喝汤。”
说着又舀了一勺递过去,见她乖乖张嘴,嘴角微勾。
盛若颜咬着勺子,偷偷瞥他一眼,见他眼神坦荡,没有半分戏谑,心里的窘迫才松了些。
而后小口小口地喝着羹,没再躲躲闪闪。
薄时琛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陪着,偶尔替她擦去嘴角沾到的汤汁,空气里只剩瓷勺碰撞的轻响,暖得像碗里的银耳羹。
途中,盛若颜想起宝宝,遂向薄时琛问了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