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和人绝交一个上午。
只是江持叙的出现打破了沈逾白的冷战,因为他下意识地钻进人的衣服里。
这一点也不冷酷。
别以为他不知道,人刚才在偷笑,实在太过分了!
沈逾白越想越生气,气得咬了人一口。
裴之衔嘴角噙着的笑意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劈地怔在原地。
小狐狸咬他哪里?
“你怎么了?”江持叙见他神色怪异,莫名地问。
裴之衔倒吸一口凉气,拽住小狐狸的尾巴,往他屁股上用力一拍,破有几分咬牙切齿:
“松口。”
沈逾白偏不松,又咬了一口。
江持叙不知道裴之衔的窘迫,手抵在石桌上,一手托下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对,咬他。狠狠咬。”
裴之衔一只手搭在石桌上,捏紧了拳头,只见石桌毫无征兆地从中间断裂。
江持叙反应再慢一点,就该磕在石桌上。
他“唰”一下站起身,差点祸及无辜!
“我走了,等会被发现就该连我一块罚了。”
沈逾白偷偷探头,见江持叙离开,立刻从人的领口钻了出来。
裴之衔整整齐齐的外袍瞬间变得凌乱。
他一把抓过小狐狸,捏他脸上的软肉,“你在干什么?”
沈逾白振振有词,“嗷嗷嗷!”
谁让你不给我吃肉!
不给我吃肉,我就咬你。
坏人!
“……吱吱!”
裴之衔:“就不给你吃,你满脑子除了吃,还能装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