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求表扬,而是真的不确定。
她一向对自己的美不自知。
谢叛只是捏住她下巴吻上去。他亲得无比用力,好像是要把她一口口地吞进肚子里。
他激烈的动作让苏依蛮明白了他的回答,寻到间隙喘着气说:“我、我明天要穿这种衣服去海边玩吗?”
“不行!”
谢叛语气霸道,呼吸很重,“你只能在家穿给我看。”
苏依蛮身上烫透了,大脑里起着雾,两条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还好谢叛单手箍着她腰把她放到了书桌台上,她才终于没有摔下去。
谢叛的目的性很强,同往常一样,没亲多久就打算进主题,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个方片。
好像从两个人捅破那层关系以后,他就随时随地都会随身带着这玩意儿。用的都是同一个品牌,同一个类型:超薄无感、玻尿酸水润、加大号。
她例假刚过去,谢叛忍了七八天没碰她,怕她的周期比一般情况要长,不免有些急迫。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问了句:“干净了?”
“……嗯。”
她声若蚊蝇,下一秒呼吸里有了痛意。
她坐不稳,晃晃荡荡要摔,直到腰被谢叛紧紧箍着。唇上压过来他的唇,他喜欢在这种时候跟她接吻。
苏依蛮本来就迷他迷得不得了,对于他的触碰更是没有任何抵抗力。虽然刚开始也还是会疼一会儿,但自己已经能很快适应,不多久就进了状态,在他身前柔得一塌糊涂,很乖很会叫。
她的声音是他喜欢的,眼睛半睁的迷离模样是他喜欢的,连每根头发丝来回摆荡的弧度都是他喜欢的。谢叛在灯下不知足地看她,眼尾猩红一片,心里在骂温情的脏话,嘴巴用力在她身上吻咬出一个个鲜红的痕迹。
但怎么都觉得不够,不管多用力都觉得不够。他简直想摧毁她,又生怕弄破她一点皮。
苏依蛮本就敏感,浑身都像浸了水,分不清是汗还是什么。黑胡桃木做成的书桌台有些光滑,这下更是湿得坐不住,在又一次随着惯性被带到他身前时,她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紧接着谢叛脱了上衣垫在台上,重新把她放上去。
苏依蛮累得想往下躺,被他一只手控住腰,被迫继续。她体力不好,常常不到半小时就撑不住了,但半小时对谢叛来说是刚开胃,他这人的精力恐怖到让人发指。
第二个用过的雨伞打过结被扔进垃圾桶,谢叛终于痛快,抱着她洗了澡又抱到床上。
运动量太大,苏依蛮几乎脱水,口渴得要命,强撑着要爬下床。谢叛一只胳膊把她搂回来:“干什么去?”
“倒水。”
她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都喊哑了,“我有点儿渴。”
“等着。”
谢叛掀被子下床,找了件家居款睡衣穿上。
不知是不是屋里的壁灯过于柔和,软化了他身上的凌厉和冷,让他看起来稍显温柔。
苏依蛮抱着被子靠在床头,胆大包天地想,现在的气氛几乎有些温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