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那就把个脉吧!”
东方钰媚眼如丝,微勾着唇角,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面露窘态的白羽风,以及脸上有担忧之色的花如梦。接着他便径直来到床前,拉起白羽风的手把起了脉。
“东方大夫,他……怎么样了?他刚才流了好多血。”
花如梦疑惑地看了一眼双眸微垂、搭着白羽风的手不说话的东方钰。
“花如梦,本公子不是都说了,本公子没事吗?”白羽风的脸顿时红得更厉害起来。
“他没事。只不过是……刚破了处男身,劳累过度,还洗了冷水澡,又恰逢天癸来袭,有些体虚罢了。”
东方钰言语淡淡,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话,却听得白羽风双颊滚烫,花如梦目瞪口呆。
破……破处男身?
这……这也能看得出来?
一想起山洞里,迷迷糊糊间她和白羽风肌肤相亲的那段,花如梦也不由脸色微囧。
只不过,天癸又是什么鬼?
“可是,他刚才流了好多血,真的……不要紧吗?”花如梦疑惑道。
“你都有夫郎了,这是……真的不懂?”
东方钰薄唇轻启,凤眸微眯,目光在花如梦与白羽风之间扫视了一圈,脸上挂着一抹玩味十足的笑容。
“懂什么?”
“天癸。”
“那是什么东西?”花如梦面露疑惑之色。
“自然是……男子的经血!”
“哑~哑~哑~”
当场石化的花如梦顿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东方钰唇角微勾,把玩着落在肩膀上的一缕发丝,欣赏着花如梦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