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狠狠地瞪着此刻在凳子上虚弱的任时熙,
只恨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心软,
要是再干脆点,
不收回自己的内力全都打出去,
此刻这事儿早就一了百了。
楠法见任水寒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老祖宗却好像不为所动,
再也无法顾及许多,
连忙说道:
“老祖宗,任时熙她给我吃了蒙汗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么来的啊!况且,她是一个心思极其恶毒的女人,她是在我和凌珑去十方派救人的途中,用法术蒙骗了我,然后又强行给我下的药……”
“怪我了!那是你太蠢了好吧!自己蠢还要怪到我头上!那么一点子雕虫小技的法术,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分辨出来!学艺不精!”
任时熙听楠法说自己恶毒,
同时又提起了凌珑的名字,
心里的火顿时像被浇了油,
整个人腾地一下子从凳子上坐直身子,
毫不示弱地反驳着。
“老祖宗,时熙的这个孩子……”
二人说话间,
麻姑小心翼翼地走到习何华的身边,
脸上满是担忧,
“的确要不得啊!”
此刻就连麻姑都不知道,
为什么老祖宗习何华忽然来到此地,
而且态度如此坚决地护着任时熙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为什么要不得?”
习何华面色严肃,
目光紧紧盯着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