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珑接在手里一朵,
楠法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另一朵接在手中。
凌珑从怀里竟然掏出一个酒壶,
打开酒壶的木塞,
在自己的蘑菇伞里倒上酒,
又在楠法的蘑菇伞里也倒上酒。
把手心里正流着的血分别往自己的酒里和楠法的酒里滴了一滴。
楠法也如法炮制。
两人双双跪在地上同说:“楠法,凌珑,虽为异姓,从今日起,既结为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千年香柏林为证,实鉴此心,同心协力,同仇敌忾,绝不背叛!”
举杯叩首,
然后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两人起身,
楠法对凌珑说:“我应该虚长几岁,那以后就要委屈贤弟称我为兄长了!”
凌珑起身施礼,
哈哈大笑道:“兄长有礼,兄长就不怕这蘑菇有剧毒?”
楠法道:“求的不就是,兄弟间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嘛,怕啥。”
说话间,
只感觉刚才喝到肚子里的酒好似在身体里丝丝绕绕地拉扯着,
一阵灼烧感。
凌珑也有相同的感觉,
用手捂着胸口道:“兄长,我们这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愿望,看来老天要帮我们实现一下。”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手里的蘑菇伞道,
“估计这次,我给老爹酿的酒烈了些,多亏我先喝了一口,一会儿进山得告诉他,不能多喝。”
楠法感觉心下惭愧,
自己从来没有为父亲楠凌潇做过什么,
只是一味地任性淘气。
至于母亲——法玉儿,就更不用说了,
更多的是从小母亲顾及自己的感受的溺爱,
而自己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