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也不过是正常人过膝高的围栏,
稍微抬腿也就过去了。
到了房间门口,
姑娘却不给钥匙,也不走。
游易骨拿了几两银子放在那姑娘手里,
姑娘笑盈盈地说:
“任何事情,客官就摇这个铃。”
门口一条吊着一朵花的绳子。
“我叫凝夜。”
转身时落在游易骨手里一个和灯笼同色的卡片。
等凝夜走远些,
游易骨才和楠法进了房间。
关好门,拉紧窗帘在房间里四处翻找。
“她叫凝夜,应该就不是这里的老板了。”
楠法折腾一天已经累了,
一头躺在床上打着哈欠自言自语。
“她叫凝夜,咱们住的这一间又刚好叫凝夜紫。那要是咱们住的不是凝夜紫,是赪紫或是齐紫,丁香什么的,难不成都有不同的姑娘?”
游易骨不理楠法的话,
每个角落都看得很仔细。
“看这店冷冷清清的样子,如果灯笼亮着就是客房有住客,我数了一下三十间房,倒只空了四间,现在咱们把这间凝夜紫住了,就只空了三间。这灯火通明的客栈,27间客房都住满了人,为啥如此冷清?”
楠法躺在那里悠哉悠哉地算着,
“对啊,她说有个按摩椅,这是个啥东西?”
懒得起身,只是躺在那里说着。
游易骨基本把屋里的情况了解了一遍,
看楠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小东西倒是睡了一天格外清醒,
从楠法的怀里出来,
趴在楠法背的包上。
游易骨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