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是某种正在努力压制着什么的状态。
她将手放在龚晏承的胸膛上,试图通过撒娇绕过这个话题。刚放上去,就被人握着拿开。
“宝贝,告诉我,要选哪一样?”人明明还温柔地笑着,声音却已经是彻底冷下去,“谈话?还是挨操?”
苏然腿心倏地收紧,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喉咙干得几乎说不出话。
她讷讷地看着男人的唇瓣在面前一张一合。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有多性感?
难道他以为自己在威胁人吗?
她忽然感到生气。
可是,这样一个人,他说是她的。
很虔诚、很脆弱的,声音都在发抖的时候。在她的身体里。
苏然不断告诫自己男人在床上的话绝不可信。
也没有用。
她在相信。
心又短暂地被填得很满。
整个人仿佛成了充满气的气球,轻盈地漂浮在空中,不能自控地膨胀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好似随时都要炸开。
身体越绷越紧,连脚趾也开始蜷缩。
她捉紧男人的衣襟,努力大口呼吸,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她还是想相信,违抗本能地、一直相信下去。
龚晏承捏住她的两颊,轻晃了晃。
眉头微蹙着,打量的眼神,看着实在不算高兴。
老天。
这种时候,她真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连抵抗的意愿都没有。
无论最初的心情如何,喜欢、酸楚、害怕还是绝望,最后都会化成渴望。
无边无际的渴望。
她的心,还有身体。
她真的,要极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在泪流满面的情况下。
而事实上,他根本什么都还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