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得差不多,她用手一只揉着下面的精囊,一只手捧着哥哥的肉棒。
“嗯·····”她喘着,感觉到这样的炙热滚烫、坚硬的东西,腿间忍不住夹住,不安地扭着,摩擦。
粗硕的、流淌着液体肉棒滑过她的鼻翼,直接往自己口腔最深处插去,江鸾还是下意识地恐惧了,扑腾了两下。
须臾,她又停下来了。
她再次乖乖地张开了嘴。
一根铁棍带着铁锈戳进来,马上就有了血腥味。江鸾开始哭,但仰面躺着,眼泪根本不能流出。
恍惚间,她看到阴影里的哥哥在蹙眉,眉宇里有一种很难被察觉到的痛苦。
深喉自己妹妹让他很痛苦吗?她要开心地笑起来。笑时气体从肚子里出来,哥哥硕大的肉棒猛地把气顶回去,她开始感觉到窒息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脖颈上有哥哥快速抽插自己喉咙的阴茎起伏,十分明显,直直地捅进去又粗暴地拔出来。
江鸾难受地闭上眼,头脑发白,各种星星麻麻的点子。疼得没意识,喉咙要被操开。但她的小穴里开始流水了。
——她被哥哥当做一个女人看待了。
“——啊。”每次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她尽力痛呼着呼吸。江猷沉的肉棒淌出些液体,她的喉咙完全没了可以供呼吸的空间,性器还一遍遍地摩擦过她的鼻尖,腥湿味,恶心,恶心。他们一样的肮脏卑鄙粗俗下流了。
“唔唔唔······唔······”但她的身体快承受不了了,挣扎间积蓄的眼泪涌出,倒挂着流。而他好像看不见一样,依旧把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的口腔和喉咙,当泄欲容器。她痛苦而无力地挣扎,全身泛红的肌肤,接近暴烈死亡的美。
本来就够小的嘴巴、口腔和喉咙里,怎么放得下这么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她太会忍了。她可能一天不能好好张嘴说话,她为什么喜欢这样?
“全部咽下去可以吗。”他问。
既然她能承受,为什么要把她捧成珠宝。
江鸾疯狂、痛苦地哭着,左右摇摆着头,手伸过来胡乱拍打无力的空气。
江鸾再次平静下来了。
她把自己的灵魂、感受,从肉体里,抽离出来就好了。当自己死掉就可以了。
他感觉自己握住的,不让她动弹的手,慢慢不再挣扎,呼吸减。
射出来时大量粘稠的、肮脏的精液在她的嘴里,江鸾的嗓子好像被捅坏了,肿的。
他顿了顿,他在做什么?
“哥哥·····”嗓子烂掉了,她看到他的失神,又哭又开心,“脸上,要。”
他如她的愿。最后撸动着茎身,把溢出的第二波液体全部射在了她脸上,她甚至还觉得不够,自己挣扎开她压住自己手的禁锢,握着龟头,涂在她自己的脸上。
这就是他的小宝贝,他的妹妹。他家的大小姐。
喉咙烂了,疼,她哽咽着哭,精液却咽不下去。
把她抱下沙发,他让小东西又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被他抬着下巴都不能让那些液体滑下去。
脸部全是窒息留下的充红,眼角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