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吃,你要不要称称自己现在多重。”
魏尔伦平静地读完了纸条上的内容,我的头已经抬不起来了。
中也不可能写出这种话,我的谎言不到一分钟就不攻自破了。
魏尔伦懒得骂我,放下纸条后继续翻阅他的书。
自从上次中也来过后,他就不怎么骂我了。
对我的态度近乎无视。
我拿来地下室给他吃的柿子,我放哪里就烂在哪里,我拿来给他看的诗集,他连翻都没翻开一下。
魏尔伦悉心教导其他同期生,态度十分严厉。唯独对我,不管我学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作要求。
“抱歉,魏尔伦大人。”我解释道,“这张纸条其实是写给我的。”
“我看得出来。”
他看得出来?……怎么感觉在阴阳我。
魏尔伦不吃,又还没到上课的时间,我便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品尝。
浓郁的白巧克力包裹草莓夹心,搭配茶壶里的青梅茶,酸酸甜甜十分美味。
冷藏过的流心蛋挞也很好吃,有种介于布丁和奶酪之间的口感。
我吃得心满意足,忽然听到魏尔伦说:“你要不要称称自己现在多重。”
“……”嘴里的蛋挞瞬间不香了。
体重乃我一生劲敌。
他指尖一捏,啪的一声合上了书本。
“上课了。”
今天魏尔伦讲课的内容是近身瞬杀。
连同我在内,一共有五名学生。
“你,”他朝我抬了抬下巴,“过来。”
“是,老师。”我站了过去。
有其他人在场,我不能叫他魏尔伦大人,只能叫老师。
“这里是哪里?”
他手中的教棍在我的颈部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