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从脚踝处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亚瑟这个大傻子,又按在了我的脚踝上。
“全都是我的错,不是中也大人的错!”
这次我是真的晕过去了。
——疼晕的。
*
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病房里了。
映入眼帘的是连接手腕的输液吊瓶,脚上也打了厚厚的石膏绷带。
我忧心忡忡,伤了一只脚,行动不便,这次连从外墙管道爬出去都不可能了。
我就不该对哥哥说的无价之宝感到好奇。
“你醒了。”
亚瑟的大脸晃到了我的面前,我这才意识到病房里还有这个万恶之源。
“对不起,请你不要怨恨中也大人,也不要自杀了,等会儿我就把你送去魏尔伦大人那里。”
不不不,我也不要去魏尔伦大人那里。
那家伙心狠手辣,直接将不合格的新晋成员杀了,去他那里我活不过一天。
“你还真是个——”亚瑟显然文化程度不高,绞尽脑汁才想出了一个夸我的词,“烈女子。”
“想傍上我们中也大人的女人不计其数,你还是第一个因为和中也大人过了一夜而要跳楼自杀的,我都对你心生敬意了。”
呔,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怎么了?乔伊小姐——”
我慢慢地掀开眼皮,亚瑟的墨镜片上倒映出我迷茫的神情。
“你是谁?”
三秒钟后。
“不好了,中也大人!乔伊小姐傻掉了!”
……
“所以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病床边,依次站着亚瑟,中也,和mafia的一名年轻医生。
我摇了摇头,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实际慌得一批。
为了逃避去魏尔伦那里送死,我选择了又一个老把式,装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