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把他抱起来,坐靠在床头,苏秋埋在她的脖颈处,一边嗅着她的信息素,一边闭着眼睛。
薛伊把他的腿屈起来,帮他揉着酸软的地方,顺着小腿揉按上去,又给他揉着腰。
苏秋的腿无力地屈在那,上面都是痕迹,雪白细腻的腿屈靠在被子上,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堪,露出大片锁骨。
注意到枕头旁边的避孕药,alpha伸手拿过来,低眸又看了一眼怀中的人。
又有什么用呢?
这药只能管24小时以内,吃得越晚,有效越少。
他在床上待了两天,吃这个早没用了。
薛伊对他现在没什么要求,毕竟他现在还要她照顾他。
被满足要求,苏秋轻轻呼着气,下意识蹭了蹭alpha的脖颈,双手抱紧了一些。
怀中的人渐渐安稳下来,呼吸平稳,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他老实下来,薛伊把他放在被子里,把药随手放在柜子上,也躺下去,把人揽进怀里,合眼睡觉。
屋内昏暗下来,被子包裹住omega的身体,只露出了脑袋。
他的脸也埋在alpha的怀里,蹭了蹭她的下颚,浅浅地呼吸着,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
尽管苏秋睡得很早,依旧很晚起来。
他只知道alpha昨夜回来过,也不知道alpha什么时候起来的,什么时候离开的。
休息了一天,他的身体好很多了,身上的痕迹也消
失了大半,只有腺体上的牙印还残留着不见消失。
他从卧室内出来,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正在打扫卫生,甚至打开了屋内空气净化器。
苏秋嗅着空气中越来越少的信息素,有些不满。
她又去哪里了?
omega下意识开始抱怨起来,有些无法接受alpha离开。
对信息素的依赖也越来越重。
也完全没有想离开的想法。
下面打扫的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又默不作声地低头打扫。
下楼的苏秋呆呆地盯着那个人打扫干净,然后盯着他离开,低头埋在沙发上。
苏秋发消息给薛伊,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又抱怨着身体不舒服。
见alpha不回他消息,苏秋抱着毯子没动。
一个下午,苏秋都待在沙发上。
偶尔查看监控的alpha看到他老老实实待在那后就不再看。
会议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