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感受着他骤然收紧的手臂,和颈间暴起的青筋。
“像之前那样,把我操哭?”
没等他反应,她又轻轻补上,像在陈述一个必然的结局,又像在提出一个邀请:
“不……”
“要比上次……更过分才行。”
一词一句,慢条斯理,像是笃定了他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卡尔洛彻底走不动了。
他停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中央,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
而后他低下头,把脸重重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嘴唇紧贴着她跳动的脉搏,呼吸粗重,贪婪地嗅着她皮肤上散发的味道。
不是香水,是一种更私密、更致命的东西,足以让任何人失去冷静。
过来许久,他才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一个音节。
“……会。”
在卡尔洛过去的印象里,辛西娅像一块冰层下的水晶。
表面是礼貌的疏离,带着学生气的清透,偶尔流转的光泽也浅淡得仿佛错觉。
以至于最初察觉到她那些似有若无的目光流连、那些言语边缘的微妙触碰时,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先动了念,才看什么都带了暧昧。
可现在,她就在他怀里,用最赤裸的言辞、最放荡的姿态,亲手点燃引线,将他所有摇摇欲坠的克制炸得粉碎。
他再也不会错判了。
抱着她的手臂肌肉贲张,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那股立刻、就在这里把她干到说不出话的欲望压了回去。
重新迈开的每一步,都痛楚与快意交织。
几步跨到宽大的床沿,可他没有如辛西娅预料的那样,直接将她扔进被褥,然后失控地覆身上来。
相反,他坐下了。
紧接着,环在她膝弯和后背的手臂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从怀里提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间,他调整了她的姿势,不容分说地将她翻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