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乔川南慢条斯理地将鱼肉上的刺剔掉,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不可能,”随遇安一脸不信,“我刚刚明明看到你在她在门口说话……咱们是兄弟,你有什么事是兄弟不能知道的?”
乔川南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没说话,但眼底的意思很明确。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普通的水硬是让他喝成琼浆玉液的即视感。
随遇安:“……”
哪怕五年不见,乔川南还是那个乔川南。
“我告诉你,这次来我可是带老师的任务来的,”随遇安见他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心头一梗,“你要是还不解决个人问题,他过一段时间就杀过来。”
“第一,老师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实验上,第二,他自己也未婚,更不会管我的私事,第三……”乔川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老师什么时候到?”
随遇安哀嚎一声。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很难吗?”
随遇安:“……”
他要跟乔川南拼了!
上学时,他便被姓乔的摁在地上摩擦。工作了,这货年纪轻轻就被调任为厂长,而他还是苦逼的研究员。但是……他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把玻璃纸包装的糖果。
“这是我儿子满月的喜糖,特意带给你沾沾喜气。”
乔川南:“……”
终于扳回了一局,随遇安神清气爽。
叶知晴的胃口不大,大多进了林建党的肚子。
他有些不好意思,也怕给对方留下坏印象。
“叶同志,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你每天都要训练,胃口大是好事,”她在林建党身上看到了叶开明的影子,她爸也吃得多,“身体强壮,才能保护好国家。”
林建党羞涩一笑。
简单吃过饭,叶知晴也该离开了。她站了起来,恰巧与对面桌的人对上视线。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明明没见过这人,却老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