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老师这种人,就非常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
“春花,这是我儿子结婚的喜糖,”王老师打开袋子,示意她抓一把,“你也沾沾喜气。”
吴春花明白了。
怪不得王老师会跟马大嘴凑一块,原是冲她来的。
半个月前,老叶家跟王老师的关系不错,她也一直表现得很喜欢叶知晴的样子。吴春花信以为真,在决定让叶知晴去相亲时,她还特地过来探了探口风。
可真行。
不同意也就算了,话里话外嘲讽叶知晴是个娇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吴春花是黑着脸出门的。
“王老师真有福气,这么快就能享媳妇福了,”马大嘴盯着吴春花翻白眼,“某些人就惨了,女儿找不到婆家,下乡之后就只能嫁给庄稼汉。”
王老师脸色一变,拉了把马大嘴。
“胡说什么,没有农民同志,我们哪能吃上饭!”
“对对对。”
马大嘴这才反应过来,忙顺着王老师的话接下去。
“我刚刚可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这个臭婆脸都贴脸开大了,吴春花当然不会放过她,“明天记得来办公室做检讨!”
马大嘴:“……”
半个月去了两次,说出去不得被别人笑死!她整个人都蔫了,哪儿还有之前的神气劲儿。
王老师想开口求情,吴春花白了她一眼。
“你儿子的喜糖还是留你自己慢慢吃,指不定下次还能再发一回。”
吴春花怼完这两个恶心的人,神清气爽地回了家,独留王老师在原地跳脚。
“她吴春花神气什么,要不是……死了前头的丈夫,都不知道能不能摸上妇女主任的边儿!”
上面领导也是瞎了眼,安排这么个人做上妇女主任的位置。
“就是,”马大嘴也附和,“不就是有了开小轿车的亲戚,臭显摆什么!你看看吴春花那样儿,眼睛都恨不得长在顶上……”
俩老娘们逼逼赖赖,吴春花自然听不到,她忙着做饭呢。
这段日子,吴春花的心情好,家里的伙食也跟着好上一层,几人吃得头也不抬。
“知晴,川南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时候带你去领证。”
吴春花还是想将婚事尽快砸瓷实,最好把证领了。前两回的波折让她生了心里阴影,不定下来,她总觉得不踏实。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