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兰心搐颤着瞳仁,断续磕绊,痛哭:“你不是说……三两月,就会放过我么——”
闷蒸焦漓间,他从深壑中抬起头,力道也随之一顿。
唇角,噙了冷笑:“不错,我是说过。”
话音落下,倏然,将她身躯猛地抬起,悬着,偏移,最终,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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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兰心的眼睛猛然睁大,投向下:“……不,不行,不要!不要……”
泪如雨下,惊惧恐慌着不断挣扎躲避:“不要!你说过的,你不能出尔反尔,你发过誓的,你说了会放我解脱的——”
“姊姊。”
突然,笑音钻入她的耳窍。
只是这两个字,让她的挣扎不受控制地一僵。
缓缓抬首,对上一双恶欲的深眸。
阴怖、诡冷,她唇瓣颤抖,晕红的面也发白。
鸡皮疙瘩倏然起来,有什么不可控的事就要——
“我是说过,会放你从梦里解脱,我不是做到了么。”
他笑起来,直勾勾,盯着她煞白面色,
“今夜,我根本没用那秘香。”
没有任何预兆,吐露最残忍的真相。
她瞳仁猛缩,呼吸暂止,身体僵木着无法动弹一瞬。
宗懔贴近她,额抵住她的,轻轻,吻她的唇,语气全然不同于笑意的阴戾:
“这些天,姊姊在外边,玩儿得高兴么?”
尾音幽散,大掌松了力。
雪ruan身躯,直直坠落。
终于,吞深缠紧。
男人额颞青筋猛地暴跳,埋首,张口吞咬住她颈侧。
而她猛地仰起头,泪水崩塌,不受控地张口,绵长泣碎的惊惧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