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毫无抵抗之力,被她拉进了床帐。
帐内昏暗得紧,呼吸却交融着,先喂了他满唇脂香,口中红尖勾回银丝,妇人黏着他,贴融密合,然后终说了真正目的。
“上回,你说的,如果我配合你,你就放我解脱,是不是真的?”
她的声音很软,钻着他的耳窍。
他没法立刻回答,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把他按在了香气极盛的深壑处,让他埋紧,吸闻到头脑发昏,才又把他的脸捧起来,软唇吻他眉心、眼睛。
“是不是?”
又问。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她在和他谈条件,和他虚与委蛇。
她发现了他迷恋她身子,要以此为筹码和他谈判,他不能让她占了上风。
但喉间控制不住滚动,整个人被绵软牢牢锁住,就这么毫无抵抗之力地,丧失了主动权。
“……是。”
良久,听见自己嘶哑到快难听清的声音。
“那,要配合你多久?”
她又问,这回,挺翘坐紧了磨动。
闷吼压抑在喉深处,被她逼的鬓发俱湿,青筋暴起。
刚要咬人,张了嘴,立时又被喂进一条软红,搅动黏腻间,断续回答她:“不,久……”
“三两月,”催促她继续贴摩,粗糙掌心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撕扯丝裙的欲-望,“三两月……放你,解脱。”
“你发誓?”
她不信。
“我发誓。”
以最快的速度回答,“有违此誓,魂飞魄散。”
“……这可是你说的。”
她如今只能相信,向后倒身,曲起膝盖。
白足踩在布满疤痕的宽肩肩头,丝裙提掀起一个深幽的口子。
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她软吐着气,无奈又羞臊,慢慢柔声:“过……过来吃吧。”
涎津滚动吞咽着,男人深眸泛了赤红,终是弓下身,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