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低着头,朝着破皮的那里轻轻吹气,呼呼了几下。
肉眼可见的,他肌肉紧绷起来,什么形状都明显了些。
喉结顺着上下滚动,他轻轻倒吸着气。
“还疼吗。”
舒韵关心口吻问着。
“嗯。”
他任由她在身上乱抹,“你再轻点。”
得了便宜卖乖,他低头,趁她不注意,贴着她的耳侧。
“这样呢?”
舒韵以为涂药的时候又真的弄疼他了,于是将动作再次放温柔,连语气都软了很多。
他没有回答,而是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朝着她耳垂轻吹气。
酥痒触感顿时让舒韵颤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昨晚。”
他边亲边问,“吃够了吗。”
“还行……吧。”
舒韵想到都给人咬成那样了,应该是吃够了。
“换我了。”
他说。
换他什么……
舒韵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顺势放了上来。
她今天外套里衬的是低领米白色线衣,比较松垮,给了他可乘之机。舒韵感受到温热宽大的手撩过她的衣尾,渐渐朝上。
梁柏庭没有通过舒韵教他的解bra必修课,他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熟练,所以每次干脆直接朝上挪开,挪一半,刚好松紧卡着中间,让她不上不下。
现在也是,舒韵的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但是里面已经只剩一半了。
他总是喜欢将松紧卡在位置上,让她挣扎着抖动,位置就会来回被摩擦。
“你怎么还学不会解这个。”
舒韵推开他越来越往下的脑袋。
“嗯?”
他抬眸,看她嗔怪的神情,算是妥协地伸手,过了两秒,舒韵感觉自己背后也冰凉了下,“想解开也行。”
他说,最后干脆将东西从里面拽着扔了出去。
挂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舒韵有点懊悔自己的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