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自己在挣脱控制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在即将触碰到那道临界点时,发现距离反而愈来愈远。
——不管怎么努力,他始终无法挣脱。
男人只能不断咳道,就像每一个不甘心的反派般,扭曲着脸,发表遗言。
“你以为暗组织真的团结如一吗……等着吧……等着吧!等到咒术界那边出手,就不是你们能抵挡的了!”
小鹿御铃子:怎么说,还真的挺蠢的。
临死前居然给她送了一波情报?
看来组织里的叛徒和卧底,确实不是只来自异能特务科……咒术界?
小鹿御铃子想,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一件事。
不只是一个组织的渗透,而是多个老鼠的心照不宣。
只是这老鼠,未免太肥了点。
德兰没有理会这番话。
他专注地擦着手指,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笑容,道谢,“谢谢你——蠢人最后捧上来的价值。”
男人不甘地倒下,神色扭曲地咽完了最后一口气。
把手指和脸擦得干净,看着地上的尸体,教皇很快又变得兴致缺缺。
他冷淡地低下头,将手帕丢在地上。
“无聊。”
“我都说了。你的命,不值钱。”
教皇转身走出满地水晶碎片的首领办公室。
血液一点点爬上,浸透那张被遗弃的手帕,把它弄成了更肮脏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森先生让我办事,能偷懒就偷懒,铃子让我办事,恨不得亲力亲为。
森鸥外:听我说谢谢你。jpg
*安卡斯部分剧情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