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已经推门,佟护工罕见叫停,措辞说,“你应该跟他好好谈谈。”
沈时序回眸凝视他几秒,高高在上的扬起下巴,“他给你说了什么。”
佟护工摇头,“你们现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谈谈。”
陌生人的劝诫让人窝火,更别提那三大袋贴身衣物。
谈什么?怎么谈?
人都不回来,跨年还在忙什么?跟谁在一起过?
沈时序不想多说,径直离开。
——叮,电梯到了。
佟护工无奈苦笑,“就不怕后悔啊。”自言自语这句,他提着袋子进去。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最后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哐当一声挡进门缝。
金属大门应激退回。
沈时序一脸阴沉,站在门口:“什么后悔?”
佟护工仍摇头,“我要去给他送衣服了。”
沈时序盯着他,直到电梯门重新关闭,完全隔绝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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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就是一个有年消费额的清吧。
郝席等的抓狂,威士忌都喝了小半瓶沈时序才到。
“这这这这!!”
沈时序揣着一身冷风,在对面坐下。
郝席上下打量他几秒,凑过去给他倒酒,笑嘻嘻的一针见血,“兄弟,你看起来有种冷静的疯感,出什么事了,要我帮点倒忙吗?”
沈时序一饮而尽,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若隐若现的钢琴音乐盘旋着,四周或多坐着娇眉羞眼的情侣。
“有事就给兄弟我打电话。”郝席压低音量,“小事不爱帮,大事帮不了。”
沈时序撩起眼皮,更为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猜猜啊。”郝席转转眼珠,“因为他?”
桌上摆着精致的零食盘,沈时序拿了颗话梅,面无表情嚼着:“谁?”
“在我面前你还要问个谁”郝席嗤道,“你有几个谁?”